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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她感觉胳膊被人大力的拉起，连带着严妍一起，两人都被拉退了好几步。
她先将烤鸭撕开，两只鸭腿给孩子，两块鸭翅放到了郝大哥夫妇碗里。
“肉烤好了，快吃，快吃。”严妍将话题撇开。
“这可是关于地位的问题，谁能不狠……”
符媛儿低头对着项链看了一会儿，自己也觉得挺好看的。
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，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
符媛儿忍住笑意，一本正经的问道：“我问你，你跟程奕鸣谈婚论嫁的时候，程奕鸣和严妍认识了吗？”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物尽其用。”
想着想着，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，她越不想为他掉泪，眼泪就滚得越多。
“子吟的孩子是谁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“不然我过后自己问他也可以。”
程子同饶有兴味的挑眉：“我还能让你心里添堵……”
“她父亲是谁？”
她看着他将早点放到盘子里，端到她面前，除了咖啡还有一杯白开水。
她走出办公室，听到两个记者在走廊上争执。